工作了……就不用去看那些人的脸色,去把自己当商品一样,给他们估价一下到底配不配得上他……是不是会给殷家丢人……”
鼻端有些酸涩,她强忍着,轻声说:“这些天,我过得很累……真的好累……可即便都已经这么累了,指使你们做这些事的人,却还是不肯放过我……”
谁都不知道,如果今天她出了意外,那么,她也是会心有不甘的。
她也有舍不得的东西。
这样的人生,她不想经历。
男人将塑料布重新盖上了,见她再没有什么说话的**,疲累地安静下来了,也安心了一会,拉下口罩,跟驾驶座上的男人冷冷地低声交流了几句话,复又戴上了口罩。
……
海风舒爽,带着几分咸涩,扑在脸上。
已经是黑夜。
纤小的身影蜷缩在里面,听见咣当的一声过后,她才迷糊着清醒来一些,接着就猛地被人拉了下来,一脚就踩进了沙子里面。
海。
果然是海。
无比巨大的恐惧在心里升腾起来。因为骨裂,她的左手手肘、左侧肋骨和腿弯,其实都应该有轻微的骨折,痛得钻心。加上脸上和手掌的伤口,浸了水刺痛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