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也镇定下来,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乔乔,不过他们结婚现在是铁板钉钉的事,我不怀疑殷千城,但我现在,我告诉你一句话——”
她清澈的水眸盯着自己的好友,说:“在我这里不可能,天时地利人和,他未婚,自由,爱我至深,都不可能。”
“你记清楚了,是我不要他,永远都是。”
……
江慕水中途下了车。
细雨蒙蒙。
这一场换季的秋雨,虽然不大,但是冻得人牙齿咯咯作响。
她穿一身运动服,雨伞在买东西的时候就被人偷了,她攥紧了纸钱和香烛走出来,雨瞬间就落了一头一脸,她把东西用塑料袋裹好,一步步走向了公交车站。
离开一年多了,那时候正是春夏交接,往暖的地方走。
这一次夏秋相邻,愈来愈冷。
冷入骨髓。
她在班车上摇摇晃晃了一个多小时,来到了景安墓园。
清明已过。
花朵全部都枯萎成灰,变成黑色黏在墓碑前,杨树叶子被凄风冷雨吹得哗啦哗啦掉落,像一场枯叶雨一样扫过所有的墓碑。
江慕水手揣在兜里,牙齿也冻得咯咯响,一步步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