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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会议顺利。
进程紧凑了很多。
新闻的热度在三四小时之内发酵的最甚。
殷千城冷静地坐在那里,修长的手指捏在一起,细细摩挲着,冷厉地提出各种方案中的漏洞,一针见血的意见,像是刚刚的事,丝毫都没有发生。
倒是常远站在角落里频频出神。
几次还忘了更换文件。
殷千城的这种状态很不对劲,常远有些害怕,有时候,他觉得殷千城发怒的样子都并不可怕,可怕的就是这种工作狂状态。
像是昭示着,风雨,欲来。
“啪”得一声,钢笔丢在单薄的文件纸上,他冷声提问:“还有问题吗?”
开会的部长和经理们都累了,纷纷摇头。
秘书也恹恹的,看样子今晚的美容觉又是问题了。
殷千城冷冷点头:“散会。”
一群人吁气做鸟兽散状,常远走过去嘱咐了秘书几句话,然后眼睛就瞥向了主座上的男人。
他拿起外套,扔了文件在桌上,穿好了一只袖子。
常远眯起眼睛,“去看阮姨吗?穿厚点儿,她每次看见你穿少就不高兴,昨天来了她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