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苍白着一张小脸,踩过碎瓷片,走过去,抓过了坠在半空中的鼠标,放在鼠标垫上,仔细地,弯下腰看那一天的新闻。
明朗的手笔,一向铺张得很漂亮。
所有的事情,说法,都极大地保护了她的**,没有人能挖到举报人是谁,但是对当年的事情却说得煞有介事,别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,但殷家的人,是知道的。
他们也知道,他明朗是说了一半隐藏了一半,剩下的看殷氏的回应,他再斟酌要不要把进一步的证据和实情曝光出来。
厉害。
真的很厉害。
这样去威胁人,打劫人,简直无往不利,战无不胜。
她找了一个好帮手。
她这样就能将殷千城推向另一个极端了,他终于开始意识到他跟她其实是站在天平的两边了,不是他死,就是她活。
明明事情都是朝着她想要的方向在发展。
可是为什么。
她竟然会这么不开心呢?
阮清幽的房间里透着一股淡淡的黑苦荞茶的清香气,很清雅柔和,透着一股很令人舒服的味道。
可是啊……可是。
江慕水她……只有在完全无害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