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“单反”绳子被她缠绕了好几圈在手腕上,她小声说:“我们是新开的杂志……”
“哟,胆子不小啊,新开的杂志就追这种这点,”女记者赞赏地笑了笑,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司机,说,“咱们商量个事,啊,我有车,但是我们的跟拍摄影师出了点事没来,我能带你进去,你拍了照,能分我一份吗?”
江慕水没反应过来:“嗯?”
“我说,我们摄影师出事了,刚刚在殷氏门口被人打受伤,相机都摔了,我借你相机一用,也捎你进去,行吗?”
女记者耐心地一字一顿解释了一边。
摄影师被打了?
打受伤了相机都摔了?打的谁啊?殷千城吗?
江慕水小手将黑色的皮绳绕得更紧了些,墨迹下小脸不动声色,说:“好啊,你车呢?”
“就在后面!”
女记者兴奋起来,带她过去,眼睛瞄着她的相机:“你今天拍到什么有用的了吗?我们晚上回去就发通稿,你之前的照片能不能也……”
“你先带我进去再说吧,”江慕水推推墨镜,“进不去说什么都白瞎。”
“哦哦……那也是!走,上车!”
一辆低调的商务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