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愧疚无比:“对……对不起,是我的错,殷先生,我真的不好意思碰到你……”
殷千城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,嗓音冷沉道:“没事……查完了吗?可以走了。”
小护士擦了一把吓出来的眼泪,说:“嗯,好了,您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,随时按床头的铃叫我。”
她收拾了自己的听诊器和小手电,依依不舍地看了他一眼,这才推开两道门走出去了。
房间,静谧下来。
滴答,滴答。
秒针一秒一秒不间断地走着,被子里,那只手还放在原来该放的地方,就像,天生就该如此亲密一样。
怀里的人儿拱了拱,伸出一只小手,扒开了被子。
殷千城看向了自己的腋下,她头发蓬乱,窝在那里,像个茫然不知归途的小动物一样。
江慕水爬了起来。
想着病房应该没有谁再进来的可能了,她看了一下两人这个位置,一看到,就想起那日水乳.交融的夜晚,太疯狂了。江慕水瞬间红透了脸,幸亏黑暗挡着看不见,她起身,说:“现在没有人了,我,可以起来了吧?”
殷千城淡淡地盯着她,并没有说话。
江慕水受不了那眼神,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