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说我差不多是第一次,你信么?”
差不多?
第一次?
江慕水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雷暴夜,是她最最可怖的记忆,小脸冷冷地苍白了下来,一想又觉得搞笑,冷笑了出来,力气也大了些:“第一次?殷千城,你骗鬼呢?”
是啊。
他甚至自己也觉得,他在骗鬼。
然而事实是。
从小到大都活在仇恨和绝对禁锢的制度里的人,哪有自由的灵魂?曾经在国外上学的几年,有前卫的国外同学带他去玩过,他也交过一两个不知算不算数的女朋友,但是……
伤口被她弄得有些疼,也不知怎么心躁睡不着了,殷千城起了身,冷峻的脸透出几分疲累,片刻后,轻轻抓住了她的手。
江慕水心脏一阵乱颤,清眸对着他,说:“怎么了?这点儿疼,受不了了?”
他抿唇,半晌后才轻轻执起她的手,轻轻吻了一下。
然后黯哑道:“不知道怎么了,我心躁得很,睡不着……头痛得很厉害,但就是睡不着,你休息一下,别擦了……”
江慕水苦笑:“因为跟我说了个谎,就睡不着了?殷千城你还真是脆弱……”
“我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