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糕。”
江慕水话语简洁,一个字都不想多说,继续低头弄自己的饼干。
常远看她一双小手冻得有点红,用力到鼻尖都渗出汗水,走过去,有些幸灾乐祸地说:“这东西有那么费劲吗?挤个饼干而已,你跟挤奶似的。”
跟在殷千城身边的人都这么嘴毒吗?
她直起身子,凉凉看了他一眼。
不仅嘴毒,而且不讲道理,为了自己的主子和自己的利益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这样的男人,要脸?
她腾开了一些位置,重新拿了一张油纸过来,铺在台面上,说,“是挺累的,男人劲儿大,要不你来?”
常远挑了挑眉。
行啊。
反正也闲着没事。
不就是挤饼干?
他洗了洗手,拿过了那袋子黄黄的东西,好像油腻腻的。
“有油吗里面?”他好奇问了句。
“当然,不然不会烤成黑炭吗?”江慕水站近了一步,指挥着,“就挤出来,绕个圈,好了。”
这么简单!!
常远在心里笑了一声,信心满满地开始挤,挤出个头以后他就笑不出来了,太硬了,太难挤,他没挤一个就手劲用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