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这下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难堪,就像被人撕开了尊严看里面的实质一样,实质就是,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。
她曾经爱上了一个强奸自己的罪犯,爱上了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人的子弟,她甚至此刻都无法抗拒他,无法拒绝他的靠近。
她的难堪,就像一记一记凶狠的耳光。
以前她可以自己扇自己。
这次这一巴掌。
他来。
江慕水慢慢停止了挣扎。
他力气太大了。
挣不动了。
半晌,她轻轻转过头来,眼底潮湿猩红一片,凝眸冷淡盯着殷千城。
道:“你想让我说什么呢?我爱你,依旧无可救药?我一年前离开,也是为了成全和保护你?我要承认了这些,殷千城,我成什么了?”
他猛地一愣。
江慕水继续哑声说道:“我究竟变成了一种什么人,没有道德底线,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,不爱父母,不爱自己,那这样的我即便爱你,又有什么用?”
“你就不觉得,被我爱是一种羞辱吗?”
她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。
她还有良心在拷问。
她还有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