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做得出这种没皮没脸到极致的事呢?”
既然都是要被骂,那么被别人骂,跟被自己骂是一样的,江慕水低头,就这么一字一句地受着。
她知道自己该承受。
许欢瑶不说,她自己也会每日每夜拷问自己的。
许欢瑶见她皮糙肉厚没反应,仍旧不甘心,冷声问:“我看你也很有自知之明,那你告诉我,你是怎么说服自己留在千城身边的呢?你父母的仇不报了?他要是被你报复了,你不怕他跟你翻脸?你们的关系,比几千米高的玻璃栈道都要脆弱,你自己不知道吗?”
胸口,一刺。
她不知道吗?
不。
她清楚明白地知道啊。
就是因为知道,所以她当年气得一走了之,当年盛怒在气头上,当然一狠心就好下决定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