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不如说她是在赴死。
好在他一开始就没有杀心,他只是想让靳子矜伤得不能动弹,再带走顾悠悠。
要不然,他这一剑足以致命。
顾悠悠疼得心肝儿直颤,原来想死并不那么容易。
这一疼,也让她的脑子清醒了起来。
她觉得自己再被他们逼迫下去总有一天得精神分裂症。
她怎么能死呢?不,不能死,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些人。
自己的腹腰处中剑了,低头看了下位置,应该只是刺破了皮,没有伤到肾脏。
说来很巧,这一剑,正好是顾悠悠刚才那手术刀扎黑衣人的位置。
我去,这么快就还回来了?
“师兄!”月如镜回来了,看到这场面,气得他火冒三丈。
黑衣人看今夜已经没了机会,便只得再次不甘离去。
“好哇,我说你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,原来给我来了个调虎离山这计。你给我站住……”
“阿镜,悠悠受伤了!”
月如镜还想说什么,打算再追上去的,被靳子矜叫住。
靳子矜也撑到了极限,刚说完,便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。
这次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