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那你又信得过吗?
对于靳子矜,顾悠悠内心一直是矛盾的,她猜想,靳子矜也许同样是。
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忽视的利益关系,没有办法像普通男女那般的肆无忌惮。
顾悠悠注视着手腕儿上的伤口发呆,靳子矜端了熬好的粥,耐心的一勺一勺的喂着。
丈夫照顾病重的妻子,多么美好的画面啊!
若是他们没有各有所思的话。
粥里,有青菜肉丝,是淡淡的咸味,熬得稀薄得宜,对于没什么胃口的病人来说是最好的开胃粥,一看就是花了心思做的。
安心的享受着他的照顾,顾悠悠又觉得心中生出些凄凉。
她突然想起了那吃饱喝足,养的肥肥壮壮,等着宰杀的猪。
而他们花着心思喂养她,是为了放血。
顾悠悠向来嘴上带毒,她低声的,带着讽刺的意味儿问道:“下一次放血又是什么时候?”
靳子矜手是一顿,不经意间,那勺子里的粥都洒了出来,黏糊糊的掉在被面上,顾悠悠不由得皱眉。
身侧,传来他无奈黯哑的声音:“悠悠,我没想过要让你放血,以后不会了。阿镜……也不会了。”
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