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得意的笑,不能直接解雇你,有的是本法让你自觉滚蛋,看你能忍几时。
“我这当牛做马的,气也该消了啊!”月如镜气哼哼的小声道。
放血之仇可没那么容易解,虽然靳子矜一再保证不会有下次,那也不能改变他曾经干过的事实。
顾悠悠轻笑说:“才几天你就受了不了,我要是你,该干嘛干嘛去,你说你留在这里图什么?”
月如镜心道:你当我愿意啊?这不是师兄说的女人心最软,要拿出耐心与诚心嘛!
想到师兄他就来气,说得比唱得好听,他自个儿怎么不干?用了这么久的美人计都没用,可见师兄是个中看不中用的。
咦,也不晓得自己使个美人计可好使。
月如镜心思翻转,那面色也随之而变,一会儿气歪鼻子,一会儿又惆怅的摇头,这会儿……怎么还笑得贼兮兮的?
顾悠悠戒备的看着他。
月如镜那一双桃花眼笑成了狭长的弯月,向顾悠悠弯身鞠躬,道:“悠悠,您说得对,这都是我自找的,我该,谁让我当初手滑了放血太多呢?哎哟,你瞧我这双手,也没个准头,该罚,该罚它死命的干活。”
顾悠悠疑惑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