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是……”月如镜指着那信件道:“让顾悠悠知道这件事怕是要闹,不肯跟我们去岭南。而且,这当头咱们要是再折回莲花村的话就是羊入虎口。”
月如镜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,看他这表情,靳子矜也不禁皱起眉来,打开那信件看。
片刻后,他那眸色越来越深,捏着那信件的手骨指节也渐渐发白。
他丢下信件,冷道:“烧了。”
他冷冷吐出这两个字,又一把抓过桌边的油灯来,就像这张薄薄的纸是洪水猛兽似的,要立马消灭。
“不能让悠悠知道。”他冷冷的说:“这是他们故意的,说出当年那件事的真相,气死了爷爷,引悠悠回去。”
月如镜点了点头,拿过装烟灰的炉子。
“霍栗可能也来了。”他冷笑,“还真是舍得下本钱。”
月如镜愤愤的说:“一个顾悠悠还引不出这么大的动静,他们怕是冲着你我来的。”
靳子矜没有赞同,也没有否认,说:“尽快离开潼关,去岭南吧。再呆下去,这消息怕是就要传到悠悠耳中了。”
忽的又想起什么,他又问:“顾武抓到了?”
月如镜笑道:“自然是抓到了,他能跑得掉?听说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