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镜揣揣不安之际,顾悠悠如银铃般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三人的耳中。
“简单啊,解剖,不知道生病的肝长什么样子,就取一个生病的肝出来慢慢研究。不知道脑袋因何而痛,就开了头颅,用眼睛去看清楚。不知道那心……”
“打住!”
不等顾悠悠说完,月如镜已经忍着呕吐的感觉叫停了。
卧槽,这什么人啊,他同情的看了不远处正生火的靳子矜一眼,整天跟这种人呆一块儿不难受吗?
这是正常人吗?当然不是,简直是变态。
“你到底是大夫还是仵作?”
古时候检验尸体的人称为仵作,相当于现在的法医。法医其实和医生一样,都是受人尊重的,不过这是指现代。
在古代的时候,那仵作不受人待见,跟大夫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。古代人封建,一般人是不会去触碰尸体的,所以仵作的身份一般都是贱民或者奴隶,这事正好和秦常林闲聊时,听他说起过。
顾悠悠怒了,好你个月如镜,把她比贱民奴隶了。
她愤愤的道:“一个不敢追究医学的真谛的大夫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大夫?难怪了你们那腐朽的思想需要进化几千年,我跟你说得明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