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一排小字,岭南分院。
吹干墨迹,她十分满意自己画的这个匾额,只要明天去找个做匾额的师傅把它做出来就可以了。
将纸收起来,她想了想,又画了其他的东西。
关于诊所的装潢,她有一些更为科学的建议。
说不一定说得明白,可以画下来。
院外有散漫的脚步声传来,顾悠悠手中的笔顿了一下。
不是那丫鬟小桃走路细碎的声音,而是一个男人,月如镜。
她瞅了一眼脱了外衣靠坐在床头看书的靳子矜,不晓得都这么晚了,月如镜还来做什么。
房门并没有关,灯也亮着,月如镜直接就入了屋内。
靳子矜偏过头看他,微微蹙眉。
“正好你们没睡!”月如镜开门见山的道:“师兄,我父亲找你商量些事。”
“嗯!”靳子矜点了下头,没有多问,直接起身穿衣服。
“我出去一会儿,要是回得晚你就先睡。”靳子矜对顾悠悠说。
顾悠悠微微一笑,道:“你去吧,我画完就睡了。”
等他们走远了,顾悠悠起人掩上了门。
她立在桌子旁想了一会儿,又似自言自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