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镜看眼自己的父亲月庭芳,又看向靳子矜。
靳子矜冲他点了点头,他才拱手拜退。
月庭芳看着两人的互动,没有觉得半分不妥。
关上门,宽敞明亮的书房中就只剩下月庭芳与靳子矜两个人。月庭芳注视着靳子矜良久,才开始说话。
“阿言,听阿镜说那女子是玄宗的药人,还只是一个普通村姑?”
(男主名字,靳言,字子衿!貌似写了几十万字,我第一次说。)
“是!”靳子矜并没有否认,说:“她早就不再是玄宗的药人。”
“胡闹!”月庭芳却是突然怒了,他神情肃穆,眼眸中神色不明,淡道:“你随便娶个女子为妻也比她好,你帮她摆脱药人的身份会给自己惹很多麻烦。而且那女子不过一个村姑,如何配得上你?”
“那要怎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我?”靳子矜注视着月庭芳面不改色,声音平静又淡然,明明是咄咄逼人的话,但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偏偏又如暧阳般温煦而舒适。
“能配得上你的自然是……”说到一半他的声音又突然嘎然而止,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断得异常的怪异。
靳子矜一直注视着他,月庭芳虽然话只说了一半,但他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