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子衿看了他们一瞬,突然就笑了,“你呀,还真是……记仇。”
顾悠悠笑道:“我这算是便宜他们了,你不知道,那黄香文当年可是给我喝耗子药了,要不是我机灵,早给她毒死在那小黑屋里。让他们养几天别人的孩子,再告诉他们疼到心眼儿里长孙其实是个野种,这种报复才是大快人心!”
“唉!”顾悠悠叹了口气,又说:“就是大宝……算了,以后给他找个好姑娘补偿他。”
她这么做,其实还有私心,也是为了爷爷。他盼着的长重孙是别人家的种,要是现在把这真相道出来,还不得气死。
可惜顾悠悠到现今还不知道她护着的爷爷早就被气死了。
靳子衿心疼的将她拦在怀里,这事他暂时还不能对她说,只能瞒着。
……
岭南最大的军营里,月如雪骑着匹白马停在靳子衿面前,利索的跳下马背,笑靥如花。
身为武将家的女儿,她与姐姐从小就学武,骑马耍抢的都会。
“子衿哥哥,今年过年你在我们家过吗?你以前都在我们家过年的。”
靳子衿道:“当然不,我得在自己家跟悠悠过。”
月如雪气得咬碎一口银牙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