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坐山观虎斗?”
“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?”
顾悠悠有些心虚,她不完全是。
好吧,他说是就是。
对于靳子渊,不知道是怜悯多一些,还是带着利用的想法多一些。
她到底是个自私的人,把自己的利益看得更重一些。
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,如果变态国师是那即将塌下来的天,那么靳子渊就是那高个子。
谁让他是百年难遇的纯阴男呢,要是失去一个纯阴女,大不了再花费些时间精力从新弄一个,而没了他,变态国师的有生之年怕是白日梦也没得做了。
许久后,寂夜中再次响起靳子衿的声音。
“悠悠,我可能知道他是谁了。”
“什么?”顾悠悠抬头道:“你是说靳子渊?”她以为他知道。
搞半天找了人家那么多年,他才知道人家是谁,可真是……
“你知道他的名字?”靳子衿的眸色幽暗下来,撑起了半边身子。
乍暖还寒的春季还是很冷,顾悠悠扯了扯被子。
“我以为你知道?你不知道他是谁还找了他那么多年。”
靳子衿却理直气壮的说: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