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来呢,估计一开始只想确认我死没死,后来可能也觉得我挺可怜的,便让我跟他一起走。要早知道他是块你们都啃不动的硬骨头,其实跟他一块儿走,一起去寻那个答案挺好的。我害怕,怕他蹦跶不了几天就被你们抓住了,所以没敢,哎哟,你轻点儿。”
靳子衿黑着脸,还后悔没跟别的男人走?该罚!
靳子衿在她肩膀上使劲儿捏了一下,然后还理直气壮的说:“你不是说肩膀酸?不捏重一些怎么能好?”
顾悠悠:“……”
没理他,顾悠悠继续说:“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告诉我他的名字的,他叫靳义,字子渊。因为我送了他一个方子,就我自己用的那个,可以压制寒毒。一是为可怜他,二是我存了私心。兔死狐悲,我不想他早翘辫子。”
靳子衿轻轻揉着她的肩膀,心道:这还差不多。
那时候她什么都不知道,只知道自己的处境很危险,且没有一个可以信得过的人。
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不动声色的给自己留后手,她很聪明。
“靳义,字子渊。靳言,字子衿,眼神还那么相似,我当时就怀疑你们的关系了。但后来我跟半夏去乡下收药,再一次遇到他,他却说跟你没关系。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