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呢?”
靳子衿目光闪了闪,看向她。
显然他们愁的东西不一样。
顾悠悠又说:“御赐的啊,这东西肯定得挂。唉!实在不行我把招牌做成坚匾挂门边吧。哎不行不行,太难看了。咦,要不这样,这东西不是一定得比我拉招牌挂得高吗,要不我们把它挂二楼窗户下吧,够高够显眼吧?”
靳子衿冷笑,道:“随便你。”
见他面目不善,顾悠悠又叹了口气。
“问题确实不在牌匾本事,我感觉这次被人算计了。只是这城主……我们好像没得罪他吧,他为什么要让我成为众矢之的?”
靳子衿沉声道:“因为他不过是一颗棋,我们得罪的是他背后的人。”
“背后的人,你不是说张泉生是皇上的人?难道……”顾悠悠惊讶的看向他。
靳子衿说:“是啊,看来他只是表面上是皇上安插在岭南监视侯爷的眼睛,实则另有其主。”
许多事情在脑中串连到一起,真相慢慢浮出水笑,顾悠悠也似靳子衿方才那般冷笑,道:“这么说来其实这场疫病也并非意外,而是人为,目的就是我。”
靳子衿赞许的点了点头,说:“二月末那场招兵,有伤寒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