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现在。”靳子衿认真的想了想,说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,悠悠你不可任性。”
“我任性?”顾悠悠嘲讽的笑道:“若我是个任性之人,今夜我就不会坐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,而是已经在回清水镇的路上了。你骑快马,或许能追上。”
“……”她说得没错,她并非是个感情用事之人,而是非常理智。
靳子衿突然不知道说什么。
黑暗中,顾悠悠又喝了一口浓茶。
她以前在遇上麻烦的时候都喝咖啡,那能让她保持头脑清醒。这里没有咖啡,所以她用浓茶来似自己保持清醒。
许久后,顾悠悠叹自己一声,又轻轻的开始说话:“子靳,你知道吗?我还有一个爷爷,那是把我从小带到大,教习我念书写字的人。我的医术是他亲授,他教我商场谋断,在他的帮助下,我与虎视眈眈想夺家业的叔婶们斗智斗勇,就跟顾风一样。
我赢了,家里富可敌国的财产最后都落到了我的手上,可是最后我还是死了,狗急跳墙呢,他们为了家产还是枉顾亲情杀了我。”
不知道何时,顾悠悠又泪如雨下,“我一直以为我死了其实与我来说是一种解脱,对爷爷来说是少了个负担,或许是对大家都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