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你的主意,一句话,却把顾悠悠的长篇大论,一堆的理由压回了肚子里。
是啊,这是她当日在进入京城前说的话。
呵,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
顾悠悠苦笑,把自己缩回被子里,那咸咸的泪珠在不知不觉中顺着眼角滑落。
她紧紧拽着被子,把自己的脑袋也蒙起来。
真难,怎么就这么难。
好不容易谈场恋爱,却遇上个固执的榆木疙瘩。
捂进被子里抽泣好一会儿,顾悠悠才低声的道:“你明夜里不要来了吧,我多喝两贴药。”
“悠悠,你别这样,我看着难受。”靳子衿不会安慰人,他长这么大,接触女人的机会其实及少。因为身世与背上背负的那些东西,他根没有心情去研究过女子的心思,如今看到顾悠悠这样,他除了跟着她难受,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我怎么样了?自作孽不可活,还不许我难过一会儿了吗?”
一时的偷偷摸摸算情趣,要是得偷偷摸摸好几年,任谁也受不了。
她同样没经历过男女之情,是她思虑不周,太看得起自己的忍耐能力。
原来两个热恋中的人,只要分开几天,就会相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