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皇上是什么样的人,除了对不起肖沁儿和靳子衿外,好像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。
“好吧,我不明白。”月如镜有几分无力感,道:“需要我的时候你只管说,咱们养兵养死士都少不得银子,我先回去济生堂了,明天开张呢。”
高大的红漆木门合上,空旷的大殿里又只剩下靳子衿一人。
须臾后,屏风后又走出一人。
他看着那合上的门,淡笑道:“月如镜是将门出生,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不明白。听我父亲说月家的人都不喜欢操心朝堂那些事,所以他们宁愿世世代代都去镇守那南蛮之地。”
靳子衿叹道:“这是聪明,天高皇帝远的,乐得逍遥自在。”
“呵……”肖锦炎嗤笑一声,说:“可这两代的月家人便不聪明了,他们正试图把手伸进来。表哥,除了肖家,你谁也别信。”
靳子衿只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肖锦炎,并未答话。
肖锦炎也只是谄谄笑了笑,并未放在心上,又说:“帝位之争,往往胜负的关键不在拳头多硬,朝堂上那帮老头子的三寸不烂之舌有时候比成千上万的大军管用。表哥,左宗正偏爱二子,那儿子生得极像他,不过我听说解公子的后宅不怎么安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