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,垂着眸子,平淡的说:“二公子,我是济生堂的大夫,也是林小姐的表姐。之前与三小姐有过一面之缘,所以也跟着来叨扰贵府。今日凑巧碰到了外出寻医的翠丫,医者仁心,实在不忍看到院中的主人就这么病死在那屋里,所以斗胆去为她诊了病。
她确实已经病了多日了,身体亏空得厉害,药方我已经给了她的婢女,你们要她死,大可不必理会。我看她们过得那般落魄,怕是也买不起我开的药。若生要她活,可直接差人去济生堂抓药便是。
至于我们爬墙从这院中出来,确实是因为有人从外面锁了院门,听锁门的两个婆子淡话,她们也确实是怕院中主人出来惹事,锁起来保险一些。你若是不信我们,自可去正门处看看便知,告辞。”
顾悠悠说了长长一段话,语速平缓,把这件事的来弄去脉也说得清清楚楚,她们只是三小姐的两个客人,是局外人,没必要偏袒着任何人。
是啊,她们犯不着冤枉谁,帮着谁。
解二少爷终于有所动容,看了一眼顾悠悠与林浅晴远去的背影,又移步到院门去看那锁。
破败的红漆木门上,挂着手腕粗细的锁链,拳头粗细的大铜锁。
一把铜锁,就把那院内与院外,锁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