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药。”
说完,又对顾悠悠说:“顾大夫,劳烦你在这里多等一会儿,关于他得了什么病这事,本官不懂,你还得向太医交代才行。”
顾悠悠没有拒绝,也不能拒绝,被人领到隔壁的房间等着。
“下一个!”
这次抓到的人不少,得有二十多个。
但凡有证据见过靳子渊的人都被抓来了,一个个拷问。
其他人就不如顾悠悠与胡掌柜这么好运了,稍微说得不对了,就一通好打,还被丢进牢里。
胡掌柜一大把年纪了,还是头一回来牢里,吓得不轻。
“顾大夫,咱们不会有事吧?”
顾悠悠冲他投去一个安慰的笑,说:“不怕,救兵一会儿就来。”
“可那病……他到底得了什么病,竟然非得顾大夫不可?”
那病……顾悠悠苦笑,那病是不能言说之病,太医来了可就糟糕了,只希望月如镜和舅舅能早一点儿来救场。
她的救兵说到就到,顾悠悠刚思及此,房门便被打开。
“世子!”胡掌柜是月如镜从岭南带来的人,见了月如镜老泪纵横。
月如镜向他点了点头,又问顾悠悠:“没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