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乱跑,最好能哄他睡觉。”
一夕目瞪口呆,师父好好的,怎么就病了?
但他的疑问还未问得出来,靳子衿已经步伐如风的离开了。
他抓着脑袋不解道:“这是怎么了嘛,让师父装病?”
一夕摇摇头,想不通。
靳子衿骑了马进城,入宫,前后不过半个时辰。
他是不想去见靳莫宁的,可月如镜还没有回来,如今看来,却不得不见了。
皇宫里,靳子衿递了贴着,很快就送到了太和殿的皇帝手中,他看了后,轻轻点头,那送贴的太监便恭敬的到了宫门,请靳子衿进来。
顾悠悠盘腿坐在皇上对面,心里七上八下的没有一点儿底。
不晓得这个奇怪的皇帝是什么意思?明明是要追究自己偷炎池之水的责任,却又让她陪着他下一盘棋。
这棋还不是文人们附庸风雅的围棋,而是楚河汉界车马厮杀的象棋。
今日这棋,顾悠悠严重失了水准,竟然次次都输得一塌糊涂。
她的心压根儿就不在这棋盘之上,实在想不通这皇上什么个意思。
自己说了实话,他什么话都没说,也没在追问,便直接让人拿了这棋出来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