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知道最近那些麻烦是我做下的?”
顾悠悠没有否认,说:“你破坏晋王的大婚嫁祸到秦王身上,又引得他们斗了一场,到现在他们斗得不可开交,你靳子渊功不可没。可是你最大的敌人却不是皇上,而是玉玑子。玉玑子要的是你的命,先将他搞定再想报仇的事才差不多。”
靳子渊却道:“你错了,对我来说没有区别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想得太天真了,他们都想要我的命。对付玉玑子,是为我自己争取生机,为我自己报仇,可是我若不趁着自己还有命在,多为三王府当年死去的那些人报仇,我如何对得起他们?”
顾悠悠对他这想法及不赞同,道:“可是他们更希望你能活下来。逝者已逝,早就尘归尘土归土,他们保护的人能活得更久远,才是他们想要的。”
犹记得当年在那山里,那古墓中,野人大叔自己都顾不上,还悉心照顾着靳子渊。
若不是万般无奈,他那么疼爱自己的儿子,又怎么会狠心喂他那些药。
三王爷敢造反,定也是个聪明人,不可能不知道那些药其实是毒药。
靳子渊没有说话,月光投在他浓密的眉毛上留下剪影,他低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