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事情月如镜也清楚,他紧紧握着拳头,道:“不如咱们杀了靳子渊那小子,让那老东西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“不行!”靳子衿果断拒绝,道:“靳子渊一死,他的那个梦破碎就会狗急跳墙,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。但我敢肯定悠悠活不成,在玉玑子活着的时候,我们不旦不能杀了靳子渊,还要保证他的安全。”
月如镜心里很不舒服,但也知道靳子衿说得很有道理。
顾悠悠于他们而言,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有可无的药人了,她救过自己的命呢,他怎么可能不管她的生死?
“好,我现在就去。”看着靳子衿,他又担忧的道:“师兄,我看你伤得不轻,是怎么回事?”
靳子衿道:“也没什么大事,与玉玑子碰上了,过了几招。那时我正晕船犯恶心,一直憋着呢。”他狠狠拍在桌子上,悔恨不已,道:“我就不该憋着,吐那老混蛋一身才是。”
月如镜嘴角抽了抽,转身出了三清管。
……
顾悠悠几人行了半个月才下了马车。
她们被带了下来,并蒙住了眼睛。
听到谷云兮在对玉玑子说道:“马车进不去了,她们蒙着眼睛怕是不好走,要不让她们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