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?”
玉玑子望着漆黑的某处轻叹道:“想要活命,总要付出些代价。当年一别,老夫便再没有见过王爷。”
……
靳子渊一路向南,逃了好几百里。
他听说顾悠悠被玉玑子带走了,便已经猜到了可能带去的地方。
那么……她说的那件事就要开始了吗?
想到这里,他竟然有着几分期待。
终于要结束了,不管是生是死,总要有个结果。
那既然如些?他又为何要逃出来?
所以他开始浑浑噩噩的往那座山跑,瓷白的脸色时候红光满面,又时候透明若琉璃。
体内亦是寒暑交替,痛苦不堪。
他知道终于起作用了,他一直走,走得几乎站立不稳。
路上的一个砍柴夫看到了他,忍不住放下柴火上前扶了他一把。
“这位小兄弟,你看起来不太对劲儿啊,要不要我帮你一下。”
“多谢!”靳子渊说:“还是不用了,我得了隐疾,怕是会过给你。”
那砍柴夫一听,顿时吓得跳了三尺远。
挑起柴火跑得飞快,直道真是晦气。
靳子渊苦笑:“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