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子衿沉吟片刻,突然又说:“师父若是躲着我们就好了,至少说明他是安全的,怕就怕他现在重伤……若是玄宗的人比我们先找到他……”
月如镜心悸不已,收起一脸的疲惫,道:“师兄说的是,真希望半死的玉玑子被我们先发现了。”
顺子今日又进了山,他先将谷云兮带了过来。
“悠悠怎么样?”靳子衿看到他们来了立马问道。
月如镜心道:师兄难得这么不淡定啊,真是难得。
“靳大哥放心,大姐此番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,只是她伤了喉咙,现在还不能说话。”
“那就好!”靳子衿松了一口气,“告诉她,我得空了就去看她,让她安心养病。”
顺子点了点头,道:“我一定将话带到。”一瞬后,他又说:“靳大哥,你得空了可去家里坐坐?你的房子我一直给你收拾着。”
靳子衿这些天,第一次笑了起来,虽说是极淡,却也如那云散的太阳一般,一扫之前的阴霾。
“多谢你了,顺子!”他拍着顺子的肩膀道。
谷云兮在一旁对月如镜说着话。
“瑟西说有几味药清水镇的济生堂里并没有,估计要宫里才拿得到,月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