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欺君之罪啊。
顾悠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她紧紧抓着靳子衿的衣服,道:“你将那玉佩送给了船翁也不送给我,我觉得这么好的东西给船翁太浪费了,那船翁又不识货,所以我就拿了十两银子给他换了。”
靳子衿说:“这玉佩没有人珍惜,它便只值那船费。你想要,还有更好的,这玉佩不要也罢。”
他看了看挡在前面的皇上,见着他并没有要让路的意思,只得出声道:“这便是实话,已经说了,可以走了吗?”
不等他回答,他便已经抱着她绕过皇上大步离开。
月如镜看了看抱着顾悠悠一路畅通无阻离开皇宫的师兄,又看了看正发愣的皇上,最终决定跟上师兄去。
这件事情关系重大,他觉得皇上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消化。
不光是皇上,皇后与太后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消化这件事。
等她们回过神来,人家已经走了老远了。
太后估摸着靳子衿还没有那么快出宫,忙提醒皇上。
“莫宁,那玉佩是他的,当年那件事也许是咱们搞错了,你快让人将他们拦住。”
皇后脸色惨白,站立不稳的后退了两步。
这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