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道家的事她都懂得不多,但看靳子衿的样子,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靳莫宁。
她的旧主死了,留下一个幼子在夹缝中求生。
她知道靳子衿是恨他们的,肖沁儿当年惨死,听说皇上找到她的时候,坟头草都长得老高了。
连口棺材都没有,就那么用草席一卷,埋在一个坑里,那墓碑,也只是一根破旧的木头。
皇上没有理会他所说的交代,只拿着那块玉佩,低声的问:“你的母亲是肖沁儿?你在天宗这么多年,应该很清楚肖沁儿是谁,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拿着这块玉佩来皇宫找朕?”
“找皇上做什么?”靳子衿突然冷冷的笑了一下,说:“从出生起,我便在岐山,我自小是由师父养大,我为什么要来皇宫找皇上呢?”
“你是朕的长子,这天下需要你。”
“可我也是天宗的大师兄,师父对我寄予厚望。国师的地位不比皇上低,我实在没必要趟这浑水。”
“可我还是你的父亲。”皇上激动起来。
殿内一度陷入死寂。
“哦,是吗?”片刻后,靳子衿淡淡的说,语气轻蔑至极。
皇后整个心都跟着七上八下的,她才不管他们之间的纠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