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实在太狼狈,偏偏她今天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衣衫,抹上了碳灰后,实在明显得不能忽视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先别急着哭,好好说。”
“呜呜,都是那送木炭的,笨手笨脚的,表小姐,您跟管事的说说去,叫他们别给那送木炭的银子。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,干脆别干了。”
顾悠悠觉得她这是言重了,人家大冬天的送木炭,赚的都是辛苦钱。
这么冷的天,说不定人家一大家子就等着这点儿银子过日子呢,这丫头。
“那人被你扣下了?”顾悠悠问。
“是啊,奴婢让他在地窖里等着。”
看着香椿惨不忍睹的一身衣服,顾悠悠把想说她的话都收了回来,道:“你先去换身衣服吧,我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她是十分好奇,怎么会弄得一身都是灰?
地窖里,鲁誉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呆着,看到熟悉的人进了地窖他笑了起来。
就知道顾悠悠会来。
顾悠悠见着这送木炭的小伙子长得倒是老实巴交的,只是那眼神看起来并不如他的外表那么憨厚,倒是机灵得咕噜噜转。
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,指着那些木炭道:“你们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