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椿惊讶的大叫道:“表小姐,您这妆容画得真好看,与您平日里看起来不一样了,精神了很多。”
顾悠悠平日里画的都是淡妆,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,她也懒得画了。这具身体在那样的环境下养大,生得娇弱得很,总感觉是一幅小家碧玉的味道,怯生生的模样被顾悠悠画出一种明艳的滋味来,香椿自然是惊讶万分。
顾悠悠放下唇纸,拍了拍手道:“妆容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气质,我觉得今个儿这种日子,这样就挺好的。”
香椿一个劲儿的点头,道:“表小姐,应该一直这么画才好,多精神啊。”
那还是算了吧,这些东西总往脸上涂抹就不好了。
“来,表小姐,奴婢给您盖上红盖头。”香椿喜滋滋的将盖头拿在手上。
顾悠悠笑着转过头,任由她将那红盖头在她头上整理得恰到好处。
鲜红的盖头下,顾悠悠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盖上新娘盖头的时候。
那时她所期待的,不是那个传说中娶不到媳妇才领了她回去解决生理问题的猎户,而是通过一场婚姻,她便可以顺利的离开那间屋子。
所以对于新郎的期待,可以忽略不计。
此时再躲在这红布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