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臣脸色大变,护国公怒斥道:“你做的事死一万次也不够,皇上这么做已经仁至义尽,你做不到?身为人臣,你难道不应该永远在皇上面前卑躬屈膝?”
五王爷冷哼一声,说:“他靳莫宁算什么皇上?他一个失宠的储君,永远无法登上帝位的储君,他为了坐上这个位置,害死了父皇,害死了三哥,毁了父皇的遗诏,他靳莫宁就是一个窃国贼,他不配……”
没有人敢在太和殿上直呼皇上的名讳,没有人敢这么骂皇上,历代以来,他是第一个。
朝堂上短暂的平静后,又是对五王爷一声接着一声的讨伐。
“靳莫聪胆大妄为,臣恳请皇上将之处以极刑。”
“靳莫聪颠倒是非黑白,敢于污蔑皇上,臣恳请将之凌迟处死,以儆效尤。”
“斩首!”
“五马分尸。”
“臣附议!”
“……”
多年来,反王一党的朝臣早被靳莫宁处置干净了,西宁是唯一他伸不去手的地方,于是养肥了靳莫聪。
五王爷注视着这些疯狂对自己吐着唾沫的朝臣们,终于意识到他输在了哪里。
靳莫宁,与他们的利益不可分割,他平衡了各方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