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之感罢了。
细想之下,却觉得自个儿小瞧了皇上。
原来皇上不仅仅是想要各方势力平衡,安稳的做个太平皇帝。
从挑起张家与国公府纷争开始,皇上怕是就已经在计划今日之事了。
当然,要是国公府真的做下这么荒唐的事,他也无话可说。
护国公,您老呐,就自求多福吧。
靳卫已经带着左夫人主仆二人与他们的儿子逃出了城外。
一路人都有人接应,接洽得天衣无缝,看来他不是突发奇想的要将左夫人带出来,而是早就偷偷计划好了这一切。
北方特有的马拉雪橇车里,左夫人又惊又喜,这日病重的身子使得她看起来似易碎的玻璃一般,让人看了心疼。
但是她自个儿却是十分开心的。
没想到她这样的人还能轰轰烈烈一场,不管跑不跑得掉,都值了。
靳卫坐在她旁边,抱着他们的儿子。
逗弄了一会儿小孩儿,又转脸对左夫人说:“真是辛苦你了,咱们这一路怕是要走很久,你身子不好,先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我不困。”
“马儿跑起来会比较颠簸,你靠在我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