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靳凤昭,他也一时愣得说不出话来。
他一暴发户,只图一时痛快,哪里晓得这么多?
靳凤昭将老妇人扶到凳子上坐下,那些话,她觉得也没必要问了。
她的娘定是受尽了欺负,而她的大哥,定也不比那肥头大耳的弟弟受宠。
她的时间有限,也不希望这爹能懂得什么道理,所以她有话直说了。
“我回来看看你们,明天就走。”
听到这话,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。
接着她又说道:“家里的东西,以后都是大哥的,二弟是庶子,没有继承权,爹,你可是像我说的这么打算的?如果不是,我就派人去将县令叫来立个证,立即将家中掌权人换成大哥。毕竟我来一趟也不容易,不能一定盯着你。”
贺财主听到这话差点儿摔倒,把县令叫来,她说着把县令叫来这种话眼睛都不眨一下,就像使唤家中下人似的,她到底在谁家里长大的啊。
贺财主擦了把冷汗,还是问了出来。
“凤儿,您这些年都在哪里生活啊,让爹好找。”
找?拿了钱就跑了,还找个屁!
靳凤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我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北方,家中姓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