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宫里。
“你是烛照国的大皇子?”南诏皇帝半眯着眼睛问靳子衿。
“是。”事到如今也只能承认了。
“呵”南诏皇帝冷笑一声,道:“你可知道承认你的身份会怎么样?”
靳子衿淡淡的说:“皇上准备怎么样?”
“哈哈哈”那南诏皇帝突然大笑起来,对他身旁的南诏官员道:“你来告诉他,朕准备怎么样!”
那南诏的官员面带微笑,对南诏皇帝恭敬的拱手,又转身看向靳子衿与月如镜,说:“听闻烛照国富贵似天堂,那烛照国的大皇子,不知道值几座城池?”
靳子衿淡淡一笑,说:“你自可派去使臣同我父皇淡淡看,看他愿意用几座城池还换我。”
靳子衿的从容淡定似得那南诏的官员有些不安,他冷哼一声,转身看向南诏皇帝,道:“皇上,您看?这烛照国大皇子的脾气傲着呢,以为咱们不敢将他怎么样,要不要给他点儿厉害瞧瞧?”
有人附议道:“是啊,看他这样子,以为这里还是烛照国的天下呢,不给他点儿厉害瞧瞧,便不知道南诏的天下跟谁姓了。”
靳子衿一直是一幅从容不迫的样子,而月如镜显得不那么淡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