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子衿脸色不太好看,拎了顾悠悠进屋里,沉声问:“怎么回事,阿镜的性子一向豁达,很少生气,我看他像是生气的样子。”
顾悠悠说:“他是自个脑子还糊涂着,没搞清状况,我不过是帮他理一理。”
“嗯?”
顾悠悠淡道:“他明明是喜欢性情同样豁达的女子,偏偏以为自己喜欢谨言慎行的大家闺秀,不激了激他,他脑子转不过弯儿来。”
靳子衿笑了起来,说:“原来你也看出来了?呵,没关系,等他跟郡主多接触一下,自己就会受不了啦。”
顾悠悠怔了怔,原来靳子衿也知道啊。
郁闷不已的月如镜独自躺在一条长椅上,手枕在脑袋下面,抬头看着天花板。
他只比靳子衿小几岁,眼看也快三十了,要烛照国中,三十了还没娶媳妇的男子凤毛麟角,多是太穷,娶不起的。
要不是他生在道宗,怕是早被人家说死了。
父亲母亲着急他的亲事,这些他都能理解。
只是这毕竟是要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啊,怎么能随便挑一个?
这几日天气比较闷热,蚊子又多了起来。
一只蚊子叮在他腿上,他烦躁的一巴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