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鞭子厉害。”
她的鞭子是用坚硬的鳄鱼皮做成,就不信了奈何不了顺杆爬的软剑。
她觉得前两场哥哥们都输了,定是因为吃了软剑的亏。
月如镜皱眉,他不削与一个女子打,他看不起这些女子,就像段小妹同样看不上他一样。
他淡淡的道:“我看还是换一个人来吧,一个女子,还是适合回家相夫教子。”
南诏国的女子从来都不是只能在家相夫教子,这样的话,尤其是对段小妹这种长在军营的女子来说简直是侮辱。
她冷冷一笑道:“我听说月世子的两个妹妹都是要上战场打仗的,可见你的父母都十分开明,并没有看不起女子,你又是为何生得这般迂腐?”
“我迂腐?”月如镜嘴角抽了抽,冷笑道:“好好,要打是吧?看来今天不和你打一场,你是不会死心了。不过我得提醒你,我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,要是不小心伤着了你,可别怪我小手太狠。”
段小妹咬着牙一甩长鞭,道:“那还废话做什么?来啊……”
没想到南诏的女子这么火辣,还说来就来啊。
话音未落,长鞭已经呼啸着向月如镜的俊脸奔来。
月如镜稍一侧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