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已经晚了,大家都回了客房,靳子衿徘徊在房门外,却不知道怎么进去,怎么同顾悠悠交代。
夜里又下了雪,寒风刮得屋外嗡嗡作响,靳子衿独自在院中徘徊良久,直到屋中响起顾悠悠的声音。
“进来吧!”
声音冷冷清清,似乎还带着几分绝望。
靳子衿心中咯噔一声,顾不得怎么交代了,忙大步进屋里去。
“悠悠!”穿着单衣的女子坐在窗台前,屋里烧着地龙,可是穿着单衣还是有些冷。
知道他进来后,她转过头来看他,满脸泪水。
“你知道了?”靳子衿心头一惊。
顾悠悠缓缓的道:“你知道的,我耳朵好使!”
早在他们讨论是谁干的的时候,她就在不远处的房梁后,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靳天远的干儿子叫什么名字?”她问。
“符坚!”靳子衿说。
他现在最担忧的就是顾悠悠,身怕她受不住这打击。
不过顾悠悠却比他想象之中要坚强一些,难过了,哭了,总要面对现实。
“符坚!”顾悠悠淡淡的咬着这两个字,却是认真的分析:“晋王十二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