噤,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目光可以这么冰寒,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,那目光令他心寒生畏。
季萧凉卷起裤腿,从小腿上取下从不离身的白骨剑,沿着墓穴底座切开,将墓顶完整的掀开,他跳进了墓穴中,用母亲的白纱裙将那具白骨包裹了起来。
跳出墓穴,季萧凉抬手将墓顶盖回原位!
“这石头这么轻?”锦祺见季萧凉抬的轻松如探囊,当即伸手也去抬了试试,一抬之下,他差点把腰闪着!
季萧凉原本转身朝着阵眼走去,见状停下脚步,伸手搀扶了一把父亲:“我和你不一样。跟过来看吧,别试图劝我!”
“我季萧凉打定主意的事情,死也不改。”
“小凉,”锦祺放弃了再劝儿子:“你想叫我看什么?”
闻言,季萧凉撇嘴:“给你看装神弄鬼!”
用同样的办法,季萧凉打开那座空墓穴,将白骨放了进去,随后他将短剑递给锦祺:“带着防身吧,很锋利,金属探测器查不到!”
锦祺已经见识过了季萧凉用这把短剑切水泥如切豆腐一般,见儿子将剑给了自己,忙拒绝:“你还是留下防身吧!”
季萧凉抓过锦祺的手,将短剑放在他的手上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