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扶了扶眼镜说:“我觉着吧,这事儿,你还是得和嫂子说清楚。”
“我怕她担心。”
成烈说。
“你啊,就是太大男子主义了。”
严凌端起茶杯呷了一口。
“说句实话,这事儿,嫂子有知情权。你想想,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她怎么办?你现在说清楚,她至少能有个心理准备,你也能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——”
“你小子咒我呢?”
成烈哂道。
“不敢不敢。”
严凌连忙摇手:“我实在是不吐不快嘛。烈子啊,不是我说你,你这人吧,哪儿都好,当朋友当兄弟当老公,都是模范,可是呢,你有一问题,不知当讲不当讲……”
“那就别管了。闭嘴吧。”
成烈面无表情地说。
严凌:“……”
被噎了下,严凌仍然不屈不挠,越战越挫:“我还是说吧,不说你压根意识不到。烈子你就是太爷们儿了,什么事儿都自己杠,自己做决定,可是结了婚你们两个人就是一个人啊,你有什么问题你得和你老婆说啊,什么事儿都自己闷心里,一点儿不让嫂子知道,你觉着这对她来说公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