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不像自己家的烈子那样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,无怪能迷倒承北无数少女了。
“好好好,就算你魅力无限,也总该问问菲琳的意思吧?”成母笑容无奈道。
裴远晟望了眼神色紧张的任菲琳,弯了弯嘴角道:“菲琳小姐今天一来,就看了裴某好几眼,要是我没会错意的话,菲琳小姐难道不是在鼓励我追求她吗?”
“是吗?”成母微微诧异道:“你可别说瞎话蒙我,我们菲琳可是向来对……”
“对什么?”裴远晟饶有兴味地问道。
成母差点将任菲琳对成烈的感情脱口而出,幸好及时住口,但仍懊恼不已,虽说她心里盘算着让任菲琳嫁给成烈,但这种事情到底还是不好宣之于众,以免遭人诟病。
“没什么,”成母忙道:“如果菲琳真的属意与你,我这个做长辈得自然乐见其成啊……”
任菲琳一忍再忍,终于还是控制不住,委委屈屈地开口说:“成阿姨,您明知道我心里喜欢谁,您怎么能……?”
成母眉头一皱,不悦道:“菲琳,你胡说什么呢,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喜欢谁?”
“成阿姨?”任菲琳为成母急转而下的态度惊呆了,一时间心乱如麻,生怕对方突然变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