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煎熬直到他停好车进入大楼的电梯才得到缓解。
站在电梯中对着镜子理了理一头短发,他莫名地有种相亲似的紧张。
不,即便是相亲,他也不曾如此紧张在意过。
对于这样的自己,成烈感到有点无奈,但是,想到能够马上见到她,他的嘴角又不由自主地轻轻扬了起来。
“笃笃。”成烈站在卧室门前敲了敲。
尽管他可以直接推开门进去,但是他还是选择尊重她。
“成烈吗?”他听到她的声音。
“是我。”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夹带任何的情绪。
“进来吧。”她说。
成烈推开门,看到她坐在床上,头发整整齐齐地梳理好扎在脑后,脸色似乎还不错,也许是化了淡妆,唇瓣看上去柔软而润泽,透着微微的粉色。
相比他的憔悴,她的状态要好上许多,这不免让成烈又高兴又不那么高兴。
高兴的是他的小女人身体状况没有变差,整个人看起来吃得好也睡得好。不高兴的是明明两个人冷战了这么久,她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只有他一个人饱受折磨。
但倘若她也形容憔悴,他必定会心疼,仔细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