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接受。”他俯身捏起她的下巴,强迫她与他对视。
一触碰到他如同淬着冰雪般的眼神,她下意识地就浑身微微一颤。他的手微微收紧了,她感到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,却不敢轻易发出声音。
“这么久了,你是不是忘了,”他轻轻的说着,如往日那些厮磨的耳语,但是语调是冷酷而嘲弄的,“我成烈可是个任意妄为的兵痞子——看上一个中意女人就像看上一件摆在橱窗里的衣服,说抢回来就抢回来了。在承北这个地方,我有什么不敢做的、有什么好怕的?”
她的呼吸一窒,听见这个全然陌生的成烈继续说道:“你知道像我这样的人,在抓到一个不听话的犯人时,会怎么做吗?”
“……”
他并不打算听她的答案,就像猫捉到老鼠后更加享受那种逗弄的过程一样,他那性感而弧度优美的唇边挑起一丝薄薄的笑意,轻声说道:“我会把他用手铐铐起来,锁在小黑屋里,不让他见除了我的任何人……想逃走?落在我手里,又怎么可能逃走。”
她这时才觉出一丝恐惧来,不可置信地瞪着他问:“你……你要对我做什么?”
他松开她的下巴,摸了摸她的脸,她眼中的恐惧再一次刺伤了他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