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手紧紧地攥着被角,手心中甚至微微地渗出了汗水。
电话那头诡异的寂静,实在太不符合成烈的行事风格了。
她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越来越严重,若不是双腿还不能够在地上自由行走,她真恨不得马上就赶到承北特种兵训练基地去找他!
她太想他,也太担心他了,尽管这担心似乎来的毫无缘由,但是,一种属于女人的直觉告诉她,成烈身上或许正发生着什么不好的事情,而这件事,他一定不想让她知道。
她一时希望自己这奇怪的直觉是准确的,一时又希望自己只是杞人忧天——
如果他确实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,不管那是什么,她都只想马上赶到他的身边去。
可是,最好还是什么都不要发生。
哪怕他还在生气,不愿意理她,这都不要紧,她可以不顾自尊地去找他,去哄他,去乞求他的谅解,只要能够让他原谅她,不再生她的气,和她像以前一样好,她什么事都愿意去做。
只要他平平安安——这是她现在唯一所希望的。
没有什么比他的平安更重要了。
又是半分钟过去,三个人都眼睁睁地盯着电话,谁也没有吭声。
这不寻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