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珍珠耳坠是寒酸而笨拙的,他也没指望她能够在意它,甚至戴上它。
过去那么多年,他一直默默地喜欢着这个女孩,他从来都没想过将来会娶她,不是不愿,而是不能。
现在,她似乎给了他一丝希望,让他看到了一线可能。
这怎么能不让严凌感到意外,感到心潮澎湃呢?
“严凌哥哥?”任菲琳见严凌长时间盯着自己发呆,不由得面上微红,略带惊讶和羞涩地再次唤了他一声。
严凌蓦地回过神来。
重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女孩,严凌挠挠头,有点局促地笑道:“不好意思,我走神了。”
任菲琳掩住嘴唇轻轻一笑,水灵灵的眸子中波光流转,十分动人。
严凌差点又看得呆住,勉强让自己从任菲琳脸上移开目光,他关切地问道:“菲琳,你身体还好吧?刚刚是哪里不舒服?”
提到这个,任菲琳俏脸上再次流露出一丝羞赧,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难为情地说:“其实……是那个啦。严凌哥哥你就别问了……”
声音渐渐低弱下去,严凌偏偏不识趣地问了一句:“哪个?有什么不方便的——”
他突然间想到什么一样,声音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