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找借口不回家,自己一个人待在冷冷清清的公寓里了。
严凌一来是不放心成烈一个病号自己待着,二来反正他也光棍儿一条没处去,索性就跟成烈做伴儿了。
任菲琳肯过来一起过节,实在是个意外之喜。
“严凌哥哥要是不方便告诉我的话,那我就不问了哦。”任菲琳善解人意地说道。
任菲琳这么说,严凌反倒着急了。
他和任菲琳还有成烈三个人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,这么点小事儿还藏着掖着,岂不是显得很生分?
他知道任菲琳嘴上说可以不过问,但是,无论谁被自己熟悉的人当成外人,心里总是会不舒服的。
严凌不愿意让任菲琳感到哪怕一丁点委屈。
“其实其实吧,是烈子跟他家那位闹了点小小的矛盾,夫妻间嘛,哈哈,总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,你别看两个人今天憋着不见面也不联系,没准明天就立马和好,重新变得跟以前似的,两个人好成一个人了呢?”
严凌打着哈哈道。
想来想去,只有这么说才显得理由比较充分,不惹人怀疑。
对于成烈说的唐笑要跟他离婚的事儿,严凌打从心底里觉得,两个人肯定不至于闹到要